7 C在玉台上受气刑,从才子成为一只X,玉势顶宫口发情_成奴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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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C在玉台上受气刑,从才子成为一只X,玉势顶宫口发情

  听到孟姑姑的话,萧荣裕火上心头,不耐道:“姑姑说笑了吧,他顾敬之有什么能耐,能让哥哥怪罪于我?”

  “此事的关隘并不在敬奴,而是陛下。”孟姑姑看着萧荣裕一脸不屑的样子,叹息一声:“殿下,您何时看到过陛下对一个人如此上心,奴婢也算是看着陛下长大的,这种事情实属罕见。”

  孟姑姑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,直直扎进了萧荣裕的心里,他眉头猛的拧起,双眸死死盯着窗内的顾敬之:“就是因为这样,他才非死不可,哥哥对他如此痴迷,焉知他日后会不会用那具淫躯迷惑哥哥,万一耽误哥哥大事,他死不足惜。”

  “暂且不说以陛下之心智会不会被他人影响,单说这敬奴,在奴婢看来,他是做不出那等事的。”孟姑姑言道:“敬奴被送进惜华殿不过月余,就在不停的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。”

  萧荣裕眼眸微微睁大:“什么···他竟然自杀?”

  “是的,而且次次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,可惜天公偏偏不遂他的愿。”她说着,眼前似乎又看到了敬奴满身血污,奄奄一息的样子:“前几日他咬舌自尽,若非命大,早就就见了阎王,那齿根差点都被他自己生生咬断,就算是奴婢看了都不禁胆寒,殿下,此人宁死也不愿受辱,您觉得这样的人会用自己的身体去做出那等迷惑君心的事吗?”

  萧荣裕不自在的动了动舌头,感觉自己舌根好像也疼了起来似的。

  正殿窗内,顾敬之还在被宫人服侍着进食,宛若一只娇弱的宠物,那一小碟饭食竟然喂了这么久还没用完。

  萧荣裕看着他被禁锢到极点的身体,忽然想起来,顾敬之曾经也是京城内颇有名气的才子,当初自己的哥哥也是慕其远名,才邀他入太子府,惜其才华,才结交为知己。

  而这个宫殿,之前并不是这个名字,也是最近才被更名为惜华殿······

  他在心中将‘惜华殿’这三个字默念了几遍,好像有些明白他的哥哥为什么要留下顾敬之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容景并不是迷恋顾敬之的身体,而是恨起才华不能为己所用······

  让一个才华横溢的人成为低贱的娈宠,这比死亡要可怕的多。

  萧荣裕的心中的杀意渐渐消退,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,沉默了半晌,才对孟姑姑说道:“谢姑姑指点,今日是本王心急了。”

  “不敢,奴婢只是不愿殿下跟陛下因为这等小事就生了嫌隙,才多嘴了几句。”见萧荣裕转身欲走,催姑姑忙道:“殿下,这敬奴几次三番顶撞陛下,让陛下大动肝火,今早还差点废了他的···您今日既然来了,不如进去宽慰敬奴两句,否则他总是不服管教,日日惹陛下不快,陛下下手又每个轻重,指不定哪日就······”

  “再···再说吧···”刚刚还准备直接硬闯,现在萧荣裕忽然有点不想看到顾敬之的脸。

  他可以一剑杀了顾敬之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不想跟现在的顾敬之说话,更不想劝顾敬之乖乖去当一个奴隶。

  毕竟他也曾钦佩过顾敬之的满腹经纶,在太子府的时候,他总是叫他敬之哥哥的······

  眼角不经意又撇到顾敬之,那人正被宫人抬着下巴,被迫伸长的脖颈又细又白,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,那莹白的肌肤像是透明了一样,泛着柔柔的光。

  萧荣裕忽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。

  “他日···他日我会好好劝劝他。”丢下这句话,萧荣裕几步并作一步,落荒而逃一般急匆匆的走了。

  “哎···裕王殿下···”孟姑姑还伸着手,那边萧荣裕早已不见踪影,她无奈的摇摇头,转身回到殿中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青碟中的粥饭已经见底,宫人正在给敬奴喂食饭后的参汤,敬奴身子太弱,又每日都被淫药吊着情欲,色欲伤身,这补药既是给他吊命,也是为了让他有精神完成每日的调教。

  被喂了参汤之后,顾敬之感觉那菩萨楠的效力渐渐弱了,他的头脑越来越清明,而喉间的束缚感也越来越鲜明。

  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,他不想再经历刚刚如同废人一般无法控制身体的无力感,仔细回想着刚刚吸了菩萨楠时呼吸的感觉,试图自己不要急着喘气。

  但是呼吸被阻的感觉太过难受,并不是他轻易就靠自己的意志可以控制的,只忍了一小会儿,近乎窒息的痛苦还是让他胸口憋的发疯,似乎再不能大口呼吸,他的胸腔就会炸裂一般。

  不顾自己还被插在玉台上,顾敬之拼命的扭动着身体,他被束缚在身后的双臂奋力的挣扎着,急切的想要伸到前面来,把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摘下,好畅畅快快的大口喘气。

  原本在两边扶着他身体的宫人丝毫没有慌乱,手下微微用力,就把没有多少力气的敬奴死死按在玉台之上。

  他的胸腔徒劳的鼓动着,挣扎不仅没有让他的痛苦舒缓半分,反而因着自己的动作,让深入两穴中的玉势不停的摩擦娇嫩的肉壁,敏感的地方毫无章法的磨蹭着,一股快感渐渐从小腹涌起,胯间伤痕累累的玉茎竟然颤颤抬头,圆润的龟头上还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,因为阴茎充血,此时伤口再次崩开,缓缓渗出了血珠。

  “快,拿冰块给敬奴冷敷,切莫让那里再流血了,若是留了疤,定要定要受陛下怪罪。”一旁的教养嬷嬷急急说道,又拿出装着菩萨楠的香炉递到顾敬之脸侧,劝慰道:“敬奴莫急,这气刑你一时半会儿是适应不了的,刚开始的几日都要用菩萨楠熏着,等你的身体自己慢慢记住了那种感觉,就可以停药了,到时候你自会在这种情况下呼吸自如。”

  不···不要······

  顾敬之撇开脑袋,不愿去闻那炉内的药,却被嬷嬷轻易的捏住了下巴,强行将他的脸扭到了香炉旁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含着口枷呜呜叫着,不经意间已经吸了几口,身体渐渐又失了力气,脖子无力的歪向一边。

  呼吸在菩萨蛮的作用下渐渐平稳,有宫人将包了冰了绸布包按在他的龟头上,下体瞬间传来一阵刺骨的寒凉,即使如此,他的身子也只是微微颤了颤,连嘴里的口枷都无力咬紧,身体中涌动的情欲被强行压下,那根刚刚胀大的玉茎迅速软了下去,这种憋闷感让他再次忍不住呜呜叫了起来。

  直到身体中的悸动渐渐平息,顾敬之才被宫人扶着从玉台上起身,似是累极了一般,他漆黑的眼眸大大的睁着,却呆滞的看着虚空的一点,没有任何光彩,下体的两朵肉花将玉势缓缓吐出,在青白的柱体上留下了湿淋淋的淫液。

  几位教养嬷嬷见此,互相看了一眼:这敬奴的穴看来是养好了。

  几位嬷嬷第一次见到敬奴的时候,这奴的阴穴可以说是凄惨非常,浓白的精液混着鲜血不断从撕裂的小洞中往外流,单单是将里面的浊液清洗干净就花了半个时辰。

  为了把这只穴养好,之后的日子里,每半个时辰就要给敬奴换药,那时的敬奴十分不配合,必须要将他全身上下都捆的结结实实,才能分开那小小的细缝,将药膏涂进去。

  在伤口渐渐愈合之后,她们开始往那阴穴之内填入泡了药的玉势,这不仅是用药玉养穴,也是为了让敬奴适应穴中含物的感觉,日后好伺候皇帝。

  玉势每隔几天就会换成更粗一点的,那穴口就被渐渐撑大。

  整日含着这东西,那敬奴显然非常不适应,不知道是不是穴口被撑的难受,每次掰开他的臀腿换玉的时候,那朵肉花总是在微微张阖,像是在无师自通的伺候那根死物,就连就寝的时候,那口小穴也会时不时的收缩几下,敬奴也会在昏睡中发出几声呻吟。

  如今在媚药的作用下,阴穴可以做到自动分泌淫液,算是小有所成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敬之被放在了一个长条桌案上,摆成了平躺的姿势,他的两腿被高高举起,然后朝他胸前压去,那会阴处的两口花穴便露了出来。

  不知是不是嬷嬷体谅他正在受着气刑,他的两条腿没有直接压在胸口,反而是朝身体两边微微偏开,压在了肩膀外侧。

  他的胸膛缓慢的起伏着,似乎每一次呼吸都十分费力。

  吸食了菩萨楠之后,顾敬之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,身体各处的感觉却更加清晰。

  他感觉有两根手指挑开了自己的阴唇,然后毫不留情的插入了他的穴口,不过并没有深入,只是浅浅的进了一个指节,接着便朝左右分开,将穴口微微撑大了一点,似乎在测试那里的紧致程度。

  顾敬之感觉自己那里火辣辣的疼,再加上这种羞耻的姿势,让他想起自己被萧容景的巨物强行破入的感觉。

  他心中腾起一股伴随着屈辱的恐惧感,含着嬷嬷的两根手指,腿根轻轻的颤抖起来。

  “敬奴的穴还是紧了些。”探查他穴口的嬷嬷说道:“若是要容纳陛下的龙根,怕是有些困难”。

  另一人说道:“紧一些才好,若是太松,陛下用的时候怎能尽兴。”

  “可是,陛下对敬奴并不怜惜,若是就这么把他送到陛下床上,想必回来的时候又是含着一穴的血水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只要这口穴能伺候好陛下,流点血算的了什么,破了便再养,陛下总不至于不舍得那些伤药”

  几位嬷嬷在旁边商量着,声音不大不小,顾敬之将这一切都听在耳中。

  曾经他在别人的口中是顾公子,是前途不可限量的才子,是名满京城的英年才俊,而现在,他成了一口穴,一个用来伺候那个陛下的洞。

  一阵难以言喻的悲凉涌上心头,曾经的荣光还清晰的印在脑海中,但是他知道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。

  他被困在这深宫中,失去了所有的身份,成为了一个淫器。

  曾经他害怕失败,害怕死亡,却不知道,原来这世上有比死更令人恐怖的东西。

  顾敬之鼻子一酸,眼框便红了,他用虚软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桌面,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细小的白痕。

  没有人注意他这种细微的动作,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他的穴口,那是他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。

  一根冰凉的玉势再次顶在了穴口,然后轻轻旋转着插了进去。

  这次的玉势似乎比平时的还要长一点,在通过了狭窄的阴道之后,玉势的顶端已经伸到了更隐秘的地方,那是他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宫口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敏感又娇嫩的地方被圆润的玉柱轻轻的顶着,虽然没有进去,但是已经将宫口顶开了一点。

  那个隐秘的地方立刻透出些寒意来。

  这种要进不进的感觉实在磨人,顾敬之一边吓的连呼吸都放轻了,生怕自己稍有动作,那根东西就会直接顶进去,但是另一边,被淫药浸透的身体又十分渴望玉势彻底插入的感觉。

  他之前对情欲并不追求,如今却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一场痛痛快快的高潮。

 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,一旁的教养嬷嬷说道:“敬奴莫怕,这开宫玉势不会插进去,只是为了让宫口适应被异物摩擦的感觉,等你戴的久了,自然会慢慢得趣,日后你怕不是想让那里时刻塞着东西,不过你的宫口只有陛下才能进去,就算你身体饥渴难耐,也只能用这开宫玉蹭一蹭聊以慰藉,或是求一求陛下恩典,奴婢们才能往里面放东西。”

  顾敬之的宫口被磨的又疼又痒,根本顾不上听嬷嬷的话,穴口含着玉势的底座,像往常一样不停的收缩,带动着里面的玉势轻微的上下滑动,反而让宫口的瘙痒更加难忍。

  他的脸颊渐渐浮上一抹绯红,无法控制的身体微微颤抖,含着口枷的嘴中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喘息。

  殿内春情无限,殿外的人听着也烧了耳朵。

  一位过来传话的小太监单是听了两声,就忍不住红了脸,拍着胸口说道:“哎呦喂,这光天化日的,陛下不在,这敬奴叫给谁听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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